第(2/3)页 沈悦把手腕藏在的袖子里,脸上的神情不动声色:“没有。” 要是沈悦没有那么快速的把手腕缩回去,说不准他还会信一些,但是她这样躲避的态度却非常值得怀疑。 “倘若真的没有,那你为何不让我碰?”他看着沈悦苍白病态的脸,只觉得有一股烦躁郁闷在胸口里,让他浑身上下都觉得躁动难安,“还是说,你不想让我碰?” 其实锡羽从很早开始就极其不喜欢别人的触碰和靠近,她很少笑,好像和所有的师兄师弟都不亲,往往都是孤身一人。 可是对于一个少年来说,她却总是怀着放纵,她对那位少年的偏爱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,嫉妒的有,羡慕的也有,但是更多的是不甘。 他是碰不得,难道那位少年就可以碰得吗? 怕玄城再次探腕,沈悦把手缩进了宽大的衣袖里,不太喜欢和人有这么太直接的触碰,藏在衣袖下的手发抖,强行忍着,没有露出异样,“心病,无医,你就不必再瞎猜想。” 玄城也不太相信这世间有人伤得了沈悦,但是沈悦过于苍白的脸色还是让他有些担心。 玄城收敛的脸上所有的表情,眉目间又恢复了以往潇洒意气,说话时懒洋洋的,散漫的语气,轻声的嘱咐:“不必想太多,蕴岭山中不是有养神蕴魂的温泉吗?你什么时候有空了,就去泡一泡,别整日就待着锌清殿,没病都会憋出病来。” 玄城比任何人都要清楚,沈悦的心病并不是憋出来的,而是一开始就有的,从几百年开始就有了。 只不过他不说,也有着私心不想说。 他沉沉的看着眼前的白衣仙人,发丝拂过如覆霜雪般冰冷眉目,这几年来,她脸上的表情几乎是越来越少了,玄城几乎都没有见过她笑。 玄城并没有在这里待多久就匆匆的离开了,他除了修炼之外,还会掌管青云门的一些事物,而沈悦不再是掌门,很多事情都是各个长老自行解决的。 沈悦也图了一个清净,没有任何琐事缠身,身上也一身轻,一个人下下棋,泡泡茶,也不觉得无聊。 青云门这几天热闹的很,来了些新弟子,个个都会闹腾,一开始都是一身傲骨难训,虽然天资聪慧,但是总有一些被人奉承惯了的傲气,在青云门待久了之后傲气就会被磨掉,随着来的是成熟和成长。 也算是安心养病吧,沈悦现在完全佛系的很,两耳不闻窗外事,对于门中所有的事情都不管,到成了青云门中最清闲的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