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 不过是奴-《笼中雀她渣了疯批皇帝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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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那两条如凝脂玉杵似的腿紧紧拢在一起,生怕他侵入似的。
他轻笑一声,这样出尘的尤物。
是他的奴。
探到她的反应,他偏偏将她放开了,就连腰间的丝绦都不曾解开。他乍一放开她的手,她的身子便一软,似一汪春水一般滑到地上去。
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姜姒,面色清冷,仿佛朔风掠过。
不过是个奴,还妄想得到主人的垂爱。
姜姒面色一僵,原本发红的脸与滚热的身子,立马凉了下来。她捂住领口,不知所以地看着许之洐。
他却冷冷地瞥着她,“终究是个女昌女支。”
许之洐戏弄了她。
姜姒胸口一滞,脸顷刻红了起来。她暗咬着唇,鼻尖酸酸的,眸中便要迸出泪来。
“奴不是。”她隐忍着泪,垂下了头。那辛夷玉梳垂下的流苏在额间轻轻晃动,仿佛与她开了一场玩笑。
“若不是,又为何如此浪荡?”他阴鸷的目光叫人遍体生寒,方才他眼底的情谷欠与疼惜定是她看错了。
“奴不是女昌女支!”她紧紧扯住领口,眼里盈着泪,摇着头凝视着高不可登的许之洐。世人都说许之洐是暴戾阴鸷的人,为何她偏偏因他一时的温柔就轻信了他?
他蹲下身来,伸手去拿捏她的香臀,她战战兢兢地不敢动。
他又向玉杵深处探去,嗤笑道,“你日日围绕、所思所念皆是他,却在主人跟前发了浪,不是女昌女支是什么?”
姜姒低吟一声,泪便滚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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