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谁知道梁晓南告诉大家已经在摩都办过仪式,鱼县就办酒席招待一下大家,连礼钱都是萧家的那个丫头收了拿走了。 三日回门呢?你总会回门吧? 谁知过了半个多月了,她也没有回来。 梁奶奶不好意思去打听梁晓南去了哪里,她原本还紧闭的门,现在打开着也没人搭理她。 她一年多没干农活了,一想干农活的辛苦她就打哆嗦,她再也不想干农活了。 梁奶奶找到萧铁柱,态度很不友好:“她嫁了人就不管我了?我死了她也不管了吗?” 萧铁柱说:“你还要人管啊?你这么厉害,谁能管得了你?” “你,你怎么这么说话?” “大婶子哎,还想我架着你?你现在几斤几两自己没点数吗?” 梁奶奶半天没说出话来,萧铁柱不是以前的那个外来户了,人家是大队长了,是干部。 而离开梁晓南的她,啥也不是。 梁晓南和周严回到了摩都,已经是阳春三月中旬,周严的船公司开通了瓷国去寿司国、米国以及南美的航线,在瓷国引起极大震动,是交通部的一大新闻。 随着这些航线的开通,瓷国的苹果,黄花蒿,蔺草制品源源不断地出口国外,而粮油公司的食用油也第一次出口泡菜国、咖喱国等国家。 周严忙碌得脚不沾地,他一边指挥着oosc的高层,一边帮着梁晓南处理国内的事务。 说起来,媳妇儿是他最大的客户了! 5月份,暮春时节,春水满池,一直润泽到岸边的春草,柳絮随风飞舞,姹紫嫣红的花朵开满山林。 周严慢慢地开着车,梁晓南仰靠在椅背上,脸色苍白。 在水库边,周严停车,把她扶下来,在堤坝上铺了一个垫子,叫她靠着自己的肩膀,暖暖的春风吹着,空气里还有一股子青草的气息。 周严小心地把葡萄皮剥掉,一颗颗塞进她嘴里。 “想吃点什么?”周严看她吃了一串葡萄,要去车子里拿锅碗瓢盆。 梁晓南苦着脸说:“就想吃榨菜。” “面条吃一点行不行?不放油。”周严看着梁晓南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一点膘全部掉下去,有点崩溃,“吃一点面条,就着榨菜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