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汤皖瞥了一眼钱玄,没有理会,就又看向了东方的日出。 “嘿嘿......”钱玄背身靠在栏杆上,斜过头来,讥笑道:“我就说嘛,你这半吊子水平,也就偶来那么一两句,再多就没有了。” 汤皖立马小声回了一句“水土不服!” 钱玄闻言,立刻像是炸了毛的公鸡,小声反驳道:“休得胡说,你怎凭空毁人清白?” 汤皖又刺激道:“水土不服,还不让说,啧啧!” 气的钱玄脸都红了,支支吾吾道:“根本就没有的事,你在毁谤我啊!” “哼哼!”汤皖反讥笑道:“什么叫根本没有的事?”说完还邪笑看向了钱玄的脚下。 其实那天,钱玄啥事也没干,大概是不想有“把柄”在汤皖手里吧,既没去楼上,也不好意思去沙滩上,就傻傻的坐着好久。 但是,让钱玄乖乖承认他啥事没干,又落不下那个面子,男人都是好面子的,所以就无端被汤皖占了口头便宜许久。 “你才生一个,我都三个了。”钱玄忽然傲娇的说道。 又鄙视道:“莫非是半桶水晃荡,一桶水不响?” 这一对兄弟俩,大早上的,就开始打起了嘴炮,互相嫌弃,互相贬低,又互相搀扶,惹得旁人一阵嬉笑,有人起哄道:“皖之先生,你就说说这鸟与鱼有什么蹊跷,好让德潜先生服个气。” 钱玄道:“这鸟就是鸟,这鱼就是鱼,这中间还能有什么联系不成?莫非能产生爱情?” 有人及时说道:“一个在天上飞,一个在水里游,本就不是一路人,何来的爱情?” 汤皖却是反问一旁看热闹的人,问道: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?” “生与死!” 汤皖笑着,摇摇头。 “先生,不是生与死,那是什么?” 汤皖想着想,指着远处翱翔在空中的几只海鸟,说道: 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