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往下往下……,对对,就是这里”,自古观棋者皆有心扶弱者之心,林夕看得入神,见棋局中黑子的形势有了转机的可能,忍不住为黑子一方心急,再次开口低声自语。 而诡异的一幕是,黑袍老者本要落下的棋子,突然转向,竟然默契非常的朝着林夕所指的方向移动,接着便落子在林夕意指之处,黑子落定,白子形势徒然直转而下。 林夕晃过神来,不由惊讶的“咦”出声来。 巧合吗? 此刻,本就面色铁青的白袍老者,脸色由青变紫,再由紫变白,变得苍白如纸,猛然抬头,眼睛死死的盯住林夕所在的山头,眼锋如剑,怒发冲冠,披肩白发陡然被周身风力吹得暴起飘飞。 林夕被白袍老者目光一经锁定,顿感浑身不自在,肌肤如被细小风刃不停切割般,心中暗叫:“不好,无故生这祸事”,忍不住自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。 “黄口小儿,休再多言”,白袍老者大吼一声,响声如雷,随之一股狂风迎面朝着林夕所在山头刮去,山中树木皆迎风伏地,折断无数,倾倒成片。 林夕受到狂风袭击,持剑插地,贴地滑退数十米,方才站住。 “给我滚过来”,白袍老者紧接着又是大吼一声,震耳欲聋,抬手朝着林夕所在的山头凭空虚扯,方才勉强站定于山头之上的林夕便犹如提线木偶般,被强行扯下山来,往两位老者方向急速坠下。 林夕凌空下坠,拼命挣脱,却是发现丝毫动弹不得,这种被缚身的感觉,远远胜于之前所领略的木系控制技能百倍,以至于毫无反抗之力。 转瞬,林夕便掉落到离湖面不足一丈距离,如此速度坠落,全身又使不出弥元防护,即便依仗着强悍的元体,落地不粉身碎骨那也足够他躺上个十天半个月。 突然,白衣老者对坐的黑袍老者手腕轻抬,一股柔风将林夕托住扶正,同时朝着白袍老者怪笑的说道:“嘿,老鬼,下棋下不赢,也没必要跟后辈置气吧,先前你连输几局,偏偏怪风水不利,好,如今便依你换了地方,嘿,这次你该不会又要说是这个后辈无意的几句话,这才导致你输棋的吧?我可是一直按自己的想法落子,输了你别不承认咯”。 “你......,哼!”白袍老者听得此言,一时竟无言以对,心中暗想,这方老头好算计,自己若是承认眼前年轻人坏了好事,岂不是承认自己棋艺不精,连个年轻人都能够随意破解自己在棋局中布下的棋阵,岂不是间接的承认自己棋艺连眼前年轻人都不如。 休想! 白袍老者只能暗自气茬,白袍长袖下手指轻勾,一股劲风自袖中刮出,撞击到湖面之上,“噗通”一声激起一道十余丈高的水浪,迎面将方才站稳的林夕从头到脚浇淋成落水狗模样,看到林夕被自己戏耍的模样,白衣老者怒气也随之消减了几分,道: “年轻人,清醒点了没?” 黑袍老者自是知道自己这位老友的脾性,便未出手阻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