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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一声声的哀求充斥姜云凡的耳边，不断回荡着。

    姜云凡的目光从坚定渐渐化作迟疑，他顿足，垂眸看着那些既畏惧光明又渴望光明的堕落者，他能清晰的看到他们脸上痛苦与挣扎。

    他也知道，它们是真的痛苦。

    那堕落之力即便是死都不曾放过它们。

    他们，生生世世，永生永世都不得解脱。

    姜云凡微微抿唇，继而轻声开口：“对不起...我帮不了你们，也救不了你们...”

    “如果，你们真的想要解脱的话，就过来吧。”说着，姜云凡身躯之上的纯净光明绽放到了极致，他并未真正掌控第四龙神的本源之力，他如今所能做的就只有在堕深渊中护住自己。

    而那光明之力，拥有抹杀邪祟，黑暗与堕落的能力。

    这是姜云凡唯一能为他们做的。

    无数痛苦的挣扎，不如彻彻底底陨落。

    这也是他们真正摆脱堕落之力的方法。

    话音落下，姜云凡继续踏步而出，随着他的脚步不断前行，他的探知也在不断扩大，而他的声音那些堕落者也都听到了。

    在面对姜云凡的光明时，它们略微犹豫之后便是疯狂的冲了出去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嗤嗤...”

    火焰灼烧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无边的痛苦与神魂俱灭之间，他们全都选择了后者。

    在一声声惨叫的回荡之中，它们化作一道道黑烟，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...”

    忽然，姜云凡的耳边传来一道轻微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们再说谢谢。

    因为若不是姜云凡，他们连真正的死亡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至少现在他们可以真正的摆脱沉沦。

    就是这一句话，让姜云凡的心狠狠的触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姜云凡身旁，似乎是感受到了姜云凡的情绪，瞳灵轻声开口：“小凡，无需多想，你不是救世主，管不了这么多...”

    “可我...就是救世主...”

    姜云凡双拳紧握，轻声呢喃。

    他本就是为应劫而生，为应劫而至。

    所以他才会有剧烈的感触。

    闻言，瞳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姜云凡深吸了一口气，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之后，他不在多想，当务之急是在堕深渊底寻找夜千羽。

    当然，姜云凡无比期盼在这里找不到夜千羽，找不到他的一点气息。

    时间在推移，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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