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疾喝一声,嬴斐的身影犹如离弦之箭,从其间射出。撰起马蹄下吓傻的少年,起身便离。 “踏。” 萧战放开马缰,转身来到了嬴斐身后。其面色潮红,呼吸急促,显然,阻止发狂的马车,代价并不小。 “小老儿,多谢壮士出手。” 马车止住,车夫瞬间下车,朝着萧战道。他是一个明白人,如果马车没有及时止住,这个少年必死无疑。 光天化日之下,纵马踩死人,其罪不小。当年高祖曾约法三章,第一条便是杀人者死。汉武帝都改变不了,更何况他乎。 “无碍,老伯不必如此。” 萧战瞅了一眼嬴斐,转头道。他也是看出来了,此事并不怪车夫。马匹突然发狂,虽罪不在其,却责在其。 对于此事,车夫要负一定责任。 “汝无事乎?” 嬴斐没有理会车夫,遵下身,看着少年道。受到巨大惊吓的少年,目光呆滞,还没有回过神。 “啊” 一声尖锐的叫声,炸裂而起。声音中,惊慌与恐惧并存。嬴斐眸子一闪,拍了拍肩膀,轻言安慰。 “钦儿。” 一道慌乱声,席卷天地,老妪慌张奔来。一把抱住少年,失声痛哭。她就这么一个儿子,丈夫早亡,少年便是她唯一的依靠。 “象,见过公子。” 马车上,下来一三十来岁的文士。宽袍高冠,双目之内,灵气十足。 “先生,不必多礼。”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,自报姓名。阎象神色一凝,朝着嬴斐拱手,道“大都护当面,象怠慢了。” 七步成诗,拔剑欲杀袁术。咆哮公堂之举,早已随着时间,传遍天下。 “先生,切勿多礼。” 嬴斐笑了笑,继续道“先生大名,斐亦早有耳闻。” 两人寒暄的这一段时间,车夫也安慰了痛哭的母子。阎象朝着嬴斐,歉意一笑,走过去,道。 “马车失控,让小兄弟受惊了。”阎象从车夫手里接过钱袋,从中取出三百文,递给老妪,道。 “些许心意,万勿推辞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