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史大彪涨红着脸,对着天翊道:“不忘啊!你可别忘了,这十件灵宝,大彪只是借你!既然是借,自然是需要还的!” 天翊无奈地笑了笑,道:“放心吧大彪兄,不忘以后定会还你十件灵宝!” 听得天翊这般承诺,史大彪那略显紊动的气息方才平缓了许多。 紧随着,天翊看向苏远,道:“苏远大哥,你且看看,这十件器物,是否达到灵宝品阶?” 苏远微微一笑,掩手一挥,悬空的十件灵宝尽数被其摄入储物袋中,以他的实力与眼界,哪里还需多做查探? 见得灵宝被苏远收起,史大彪方才平定的神色,再起波澜起伏,他爱财守财,何曾想过会破财? 天翊顿了顿,道:“苏远大哥,十件灵宝已交付于你,不知现在是否可以告知不忘,你的结交之法了?” 苏远笑了笑,道:“不忘,等你们离开流金城时,便知晓苏某何以结交与你了!” 说着,苏远淡然地看了看天翊三人。 下一刻,他一步提前,竟是准备就此离去。 闫帅见状,猛地一个横身,想要借此拦住苏远的去路,在他看来,苏远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大骗子。 然而让闫帅始料未及的是,他之身躯明明横栏在苏远身前,但后者却是不知以何方法,一个闪身便已愈过了他的阻拦。 只寥寥片息,苏远便将背影留给了天翊等人,他走得不急不缓,雍容而又自若,甚至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未曾留下。 闫帅正欲开口喝止,却被天翊制止道:“盗帅前辈,你觉得他会因你的怒喝而停下脚步吗?” 闫帅一怔,道:“此人心性之沉稳,城府之深厚,实乃我生平仅见!在他眼里,我的愤然,想来只若过眼云烟般无实!” 天翊道:“既是如此,那前辈又何必开口呢?” 说着,天翊迈步而动,顺着平桥,踏入一袭清波微烟之中。 闫帅愣住,久久言道不出半个字来,他侧了侧身,看向史大彪,好似希望后者能在言语上给他以慰藉。 史大彪状作深思,凝想好半响后,突对闫帅道:“盗帅兄,你说不忘他真的会还给我十件灵宝吗?” 见史大彪还惦记着灵宝之事,闫帅气郁满怀,道:“大彪兄,你觉得不忘拿得出十件灵宝吗?” 说着,闫帅冷地一哼,身不作停,连连朝着天翊追去。 闻言之下,史大彪倏地一脸惊恐,忙喝道:“盗帅兄,你可要给大彪做个见证啊!!” 言罢,史大彪速展身影,飞窜般地追向闫帅,他可不想自己的十件灵宝,如石沉大海般再难寻觅。 天翊等人离去后不久,那悬于池水上的亭榭中,突起一阵空间波动。 下一刻,两道身影凭空显现,这两人,一者做一老者,余下一人,则是适才分明已经远离的苏远。 苏远对着老者躬了躬身,道:“老师,你吩咐弟子做的事,弟子已做完!” 老者点了点头,道:“苏远,你我相识有多久了?” 苏远一愣,道:“弟子恩从老师,已时愈六载。” 老者道:“这般多年来,你从未询问我为何吩咐你做那般多事的目的,我若给你一个提问的机会,你最想问我什么?” 苏远怔了怔,眼前这老者,是他的老师,但他却连老者姓甚名谁都不清楚,他只知晓,老者实力通玄,功参造化。 对于老者,苏远颇多好奇,私下他也曾打探过老者来历,但却无一所获。 这些年来,老者吩咐他做过很多莫名难测的事,苏远全都照办,虽口上不曾有丝毫质疑,但并不代表他心中没有思虑。 见苏远迟迟不开口,老者道:“苏远,你可是心有不定,不知该提及何问?” 苏远颔首道:“老师,弟子心中之疑,远非一问所能囊括。” 老者笑了笑,道:“可今日之后,那成团的疑惑不是全都昭然了吗?” 苏远一愣,稍以思量,便明悟地点了点头,道:“老师,你吩咐弟子所做的一切,都是因为不忘对吗?” 老者也不作应,只微微笑着,笑着笑着,他的身影渐变虚幻,直至最后,彻底消散无影。 对此,苏远也不惊愕,老者的神出鬼没,他早已司空见惯。 稍顿片刻,苏远轻声一叹,萦绕在心头的疑惑虽然得到了一个近乎完美的诠释,但旧的疑惑逝去,新的疑惑却又袭绕而来。 他好奇的是,自己老师为不忘所做的这一切,到底作何目的? ...... 与此同时,天翊三人已出了寸阴酒楼,一路上,史大彪不停地言道着灵宝之事。 他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闫帅要做此事的见证,一边对不忘千叮万嘱,让其一定要记得归还灵宝。 对此,天翊与闫帅颇显得无奈,他们知道后者爱财惜财,只是没想到这家伙竟已爱财惜财到了如此程度。 回客栈的途中,辰南子传音天翊道:“不忘,苏远对你的事情,似乎极为了解!” 天翊道:“南风吹归心,飞坠酒楼前。他早就知道我会前去寸阴酒楼!” 辰南子疑道:“可是他如何得知你的事情的?” 天翊顿了顿,一时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,道:“登云之事,知晓的人不多,但从苏远的字里行间之中不难看出,他应该知道不少讯息!” 辰南子道:“既是如此,你为何不当面质问于他?” 天翊道:“辰老,你觉得他会告诉我实情吗?更可况,兴许他自己都不知情也不一定!” 闻言,辰南子的思绪顿陷迷蒙,道:“小子,你这话什么意思?苏远若是不知情,岂会与你言道那些话语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