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姜郁:“额……我等会儿帮你问问。” 挂掉电话,东野声立马道:“我跟那些人都断关系了。” 姜郁笑:“我知道,我只是随口一说。” “嗯。”东野声低着头,扯了下她脖子上的项链。 “东野,你以前有听过我提起陈雨霏的事吗?”姜郁拍开他的手。 “我只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不错,其他的就不清楚了。”东野声捂着被她拍开的手,委屈地说。 时间倒回三天前。 周五下午,东野声去疗养院看望完姜郁后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开着车去了距离大学城十公里左右的一个公寓。 东野声把车停在公寓的大门口,这个公寓的地势比较偏僻,门口连安保人员都没有,楼房看起来较为老旧。 他拿起驾驶座上的手提包,拉开拉链,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和一顶黑帽子和一个黑口罩。 东野声脱掉身上的亮色外套,这件外套很好,姜郁很喜欢,今天多看了他好几眼。 换上黑色的运动外套,戴上帽子和口罩,脸遮得严严实实,提上剩下的东西下车。 一路上到三楼,走到309的房间前,敲了敲门。 门开,是一个高挑漂亮的女生。 她的脸上化了精致的妆,耳朵上戴着一对红钻耳坠,身上穿得轻薄,只着一套玫红色的丝质蕾丝裙。 “你怎么打扮得跟来偷情似的。”陈雨霏捂着嘴笑,把门拉开。 东野声摘下口罩,笑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 “切,”陈雨霏撇过头,红唇微微嘟着,“我又不是不知道,你是为了姜郁来的。” 东野声四下看了看,“房间里的东西真少。” “我又不打算在这里长住,”陈雨霏软靠在东野声的手臂上。 东野声闻到她的身上有股略重的香水味。 烦。 等会儿衣服上要沾到味道了。 “你的男朋友不在吗?” “什么男朋友啊,都分手了。”陈雨霏没好气道,“真是无语,都33岁的人了还骗我是25岁,而且,你知道吗?他竟然已经结婚了!” “只能说你蠢,连那种白痴的谎言都信。”东野声说。 “你以为我是为什么会信他的话?如果他不是长得还行,又是个牙医,我才不会搭理他。” “牙医是你的某种癖好吗?”东野声故意道。 陈雨霏哼了一声。 两人一起在沙发上坐下。 陈雨霏把东野声的帽子摘掉,伸手想捋一下他微翘的头发。 东野声侧过头躲开,嫌恶道:“别碰我。” “干嘛啊,”陈雨霏生气地把帽子盖回他头上,“不肯让我碰你,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?” “你猜?”东野声靠近她。 靠这么近,像在说悄悄话。 东野声的个子高,骨架大,现在又穿得一身黑,像是某种危险的野生动物。 陈雨霏听他说话,只觉得半边的身子都是麻的。他的眼神让陈雨霏有种自己被当成食物的错觉。但带来的感触并非恐惧,而是期待。 “我——”她刚吐露一个字,就觉得自己的左臂上传来尖锐的疼痛,好像被什么尖尖的东西扎了一下。 接着,胃里翻腾起一股极其强烈的恶心感。 陈雨霏低下头,看见东野声手里拿着一支针筒,尖尖的针头刺进她的皮肤里。 后面的话因为呼吸不畅已经说不出来。 东野声把针头从她的皮肤里□□。 陈雨霏倒在沙发上,大口地呼吸着,意识开始不清晰。 “姜——姜——”陈雨霏睁大眼睛,死死瞪着东野声。 “是啊,”东野声微笑,“如果你没有接到她出车祸前的最后一通电话,你今天就不会死。” “不过嘛,”东野声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片刻,“也不一定,像你这么讨厌的人,如果一直在她身边转,我最后都会出手的。总之,再见啦。” 话毕,陈雨霏已经面孔发青地断了气。 东野声叹了口气,从带来的手提包里拿出手套戴上,接着用毛巾将针筒上的指印擦掉,塞进陈雨霏的手里。 还没完。 进入房间后的痕迹也要细心地清理掉。 虽然是伪造的自杀现场,并不算高明,但还是能糊弄一段时间。 第(3/3)页